海清:演戏就是打靶 我想每一次都有新的变化
“这个台阶一定不是最高峰,也一定不是风景最美的,但一定要走,甚至是下坡的台阶也一定要走。”
《抹布女也有春天》是海清最新的电视剧作品,这部本来她想推掉的电视剧却出乎她的意料,整个拍摄让她经历了一次表演上的蜕变,“我第一次放下原先的自我,打破了自我,第一次尝试到塑造与自我相差较大的角色,体会了创作过程的快乐”。
最近,海清身上集中了所有热度和焦点,因为在担任《快乐男声》“V神”一职时,向选手欧豪单膝下跪表达自己的喜爱。这个动作让所有人目瞪口呆,大家想不到“国民媳妇”居然也有如此大胆出格的举动。就像你也想象不出,荧屏上总是或泼辣或乐观,或大大咧咧或牙尖嘴利的海清,在生活中却是低调知性,完全没有那些角色的“疯魔劲儿”。她曾说,她人生有三个理想:结婚、生子和演戏。前两个已经达成,惟有这条演戏之路,似乎永无止境。
海清:本名黄怡。7岁时便出演电视剧。2003年出演《玉观音》正式出道,2009年前后她在滕华涛导演的电视剧《双面胶》、《王贵与安娜》、《蜗居》、《抹布女也有春天》中塑造了生动的荧屏形象。
A=海清
演戏就是打靶,我想每一次都有新的变化
虽然成名多年,一直是电视剧女王,但人们一想起海清就还是那些“媳妇”形象。
海清自己也明白,都市戏是一块很大的蛋糕,创作相对简单、成本相对低廉,收视率又高还容易过审查,对于投资方和电视台都是相对安全的港湾,是电视剧市场不可回避的重要内容。而她自己就是靠都市戏火起来的。
但她把演戏比喻为“打靶”,每一个角色每一部戏都是一个靶心,她很努力地校对、瞄准然后射击,到了需要再打靶的时候,她希望面前癫痫可以彻底治好的吗这个靶心是有变化的。
所以尽管之后有几十部都市戏来找,甚至《媳妇的美好时代2》,她思虑许久都回避了,而是选择拍《黎明之前》,即使她在其中的戏份少,对她来说也是新的挑战。
“还是希望有新鲜的东西,能够对创作本身有兴趣,对角色有认可,在表演上也有长进。可能在《媳妇的美好时代》之后接的戏未必有那么轰动,可能有的地方还不成熟,有的戏我自己觉得并不是那么完善,不是那么尽如人意。但跟台阶一样,这个台阶一定不是最高峰,也一定不是风景最美的,但一定要走,甚至是下坡的台阶也一定要走。”
角色就是种子,这次我偷偷地,换掉了一颗
所以最早《抹布女也有春天》的剧本递到海清面前时,她是想推掉的。因为又是都市戏,也因为当时剧本只有五集的内容,以后的走向完全没有方向,所以她一直想推。直到有一癫痫病心理护理天,她得知导演小儿癫痫病的诱因刘进已经签了合同确定执导此剧。
刘进还对她说:“因为听说你签了我才签的。还有,听说张译的合同也签了,都是听说你签的我们才签的。”说到这,海清哈哈大笑,说那个时候她根本没签,其实当时都想撤了,不知道刘进和张译是哪听来的消息,也没问她就直接跟着来了。
剧中的罗小葱是个来自单亲家庭的胡同姑娘,妈妈独自开着寿衣店,她自己则是个优秀的汽修工。不修边幅、大大咧咧、粗枝大叶却有一颗坚强善良的心。剧本不完善,角色和自己特别不一样,海清这次遇到的挑战是前所未有的。好在她有好搭档。“张译说故事的能力很强,他对于在他身上发生的事记忆力之好让我瞠目结舌,于是他在现场经常用讲故事来激发我,我想不出新的招就让他讲一个故事,我从里面找出我想要的点,将这场戏做得非常有意思。”
海清说,这部戏90%的内容都是现场碰撞出的即兴火花。于是,剧本的不确定这次变成了好事。给了她充分的想象和创作空间。“我想象不出她的未来,这个生长在胡同里的相对底层的女孩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。我在我的作品里面描画出了这样一个让我神往的东西,我生活里敬佩而做不到。”她这样解释她这次对于角色的创作过程,这个过程对她而言是一种享受。
“剧本像一块地,角色是一颗种子,这次我特别不好意思地偷偷把原先给的种子替换掉了,放进去一颗我想要的一颗种子,希望这颗种子能照耀一些现在的年轻人。”
最想尝试人物传记,差点跟滕华涛绝交
Q:你也说了,“抹布女”对你来说是一次表演的历练,你每次也都尽量尝试不同的角色,那有没有什么角色是你一直想尝试,但还没有机会演的?
A:人物传记。我很爱看人物传记,从里面会看到清晰的既定的人物轨迹,这个是不容主观意志改变的,这个人物一定和你不一样。演这种戏会和任何现代戏的创作不一样,现代戏可以用人生经验填补。演人物传记特别像演过去的话剧,那是由台词连贯好的一系列的行动线,那个东西对于我的表演来说帮助很大,会消除很多“我”的习气“、我”的思维和“我”的价值观,所有的这些“我”渐渐消失,消失到只剩下角色。这是从本色演员到性格演员必经的一个阶段。
Q:所以你最终的目标是性格演员?那你觉得你现在处于蜕变的哪个阶段里,是更靠近本色演员还是更靠近性格演员?
A:我现在无法界定,但我的方向是性格演员。我不知道现在走到哪一步,也不可能做到一人千面,我会往这个方向努力。我中际脑病医院神经内科们开始接触表演时,最便利的工具是自我,看到一个角色不合理马上用自我的东西填补,这是初期的阶段。也有些人上来就是演人物传记的,他的自我和人物切合度很高,也有先天的能力上来演就能成功,但我就需要走从自我到角色的一个非常明晰的道路。
Q:那你现在会回过头看以前演的戏吗?自己有什么感受?
A:会看,刚开始看觉得哪都对,因为那个时候的认知和拍戏时差不多,那叫看热闹、看成就、看高兴、看自我满足。当两年到三年以后,沉淀了下来再看,会看到很多地方会很惭愧,怎么可以这样演,在戏上面没有领悟到那么多,也没办法去表达。这跟戏没关系,是演员的理解和认知。现在是2013年,2007年时我的认知理解和能力就在那,但不乏那个阶段和角色有很好的契合。现在看《双面胶》,我可能演不过那时,但现在看《蜗居》会觉得,也许现在演会比那时候演得好一些。
Q:为什么会觉得现在的自己去演《双面胶》演不过2007年的自己,因为那个时候和角色更贴近?
A:那时候我的理解、状态,我对角色的依赖,那是综合的因素。那个时候我没有杂念,没有杂念表现在演完这部戏决定跟导演绝交。
Q:绝交?当时的导演是滕华涛吧?
A:对。因为我一直坚持我的方法,我的创作。在那部戏里面,作为演员我有了很珍贵的“第一次”,第一次看到让我放不下的角色。我喜欢,喜欢到我不能拿我业余的时间做任何别的事情。我喜欢到回宾馆我就看剧本,滕华涛约我四次吃饭,我一次都没有去。我想我肯定把这个导演得罪了,他以后一定不找我拍戏。我想也罢,以后再不合作,但这部戏一定要按我的方式,我一定要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去完成。
后来滕华涛半年以后再找我拍戏,我特别惊讶,接到他的电话都快哭了。我原来以为这个导演会觉得这是一个多么不识抬举的女演员,请他吃饭一次没去,全剧组聚餐我也没去,觉得那是浪费时间,当时我很个性。他一找我吃饭我就说我要是去了就没时间看台词,明天现场你要等我,一直到现在他还拿这个说事儿笑我。 (文/肖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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